这个城市并不张扬
你我囫囵生长在这个地方
在清晨挤上公交车
对着路牌辨别着方向
我们搬过无数次家
房子 令我们一次次对人生倍感失望
我们丈量过一寸寸土地
想象自己就是被降斯任的大将
我们总爱在排挡小聚
我们迷恋着经济小炒
没有家的日子
走到哪里也是浪荡
景区虽尽在咫尺
也多少年没能去上
节制的声音总响在耳际
却发现荷包仍没能鼓上
这生活来得有点荒谬
只有这日历
被撕得硬生生脆响
累了 就去澡堂子里搓个背
就算明天还得做演员心里也光亮
烦了 就去K厅吼上一嗓子
就算是输了咱也得让你看着悲壮
是繁华让我们留下
还是她 似有还无的笑?
城市在极速地缩小
青春呵 每一个梦都要求那么激昂
一间斗室里
多少激情荡漾多少黯然神伤
走,到城墙根下遛狗去
刨开的也许不是历史 只有秘密
2007/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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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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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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