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28

无题

那一年我二十四岁,我拿着兔子的卡通造型贴在了窗户上,春节,喜庆,我的本命年。

我也有过那么幸福快乐的时光:第一次领千元面值的港币,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再拿几十万在手上,浑然没有当年的兴奋。第一次在布满蒸汽的玻璃上写字,第一次穿上溜冰鞋就滑出去五十米,等等等等,就这么被我过了过来。有时我忘了那是我,可那真的是我,与你这般一样的阳光,与你这般那么多梦想。

现在,车窗外的雪幕像在穿越时光隧道,他如是说。房间已经多日没有清洁,地上黑色的污点提示我注意,我假装什么也看不到,捱到午夜,外面是鹅毛大雪,没有声音。

你有没有一个想念着的人,咫尺天涯?T说,我今天终于知道被喜欢也是一种痛苦。也许精明的我们从来不厌倦做这道选择题。只是答案,往往会从一个不相干的人嘴里说出来,未免有些讽刺。

或者内心持有的冷静只需要一碰,就能够漾出万朵梨花。

可我们要保持足够的世俗,可悲的冷静。

然后一直等老。

我把辞职信拟好,发出前又有些犹豫。我们这些人,世故而可悲。

劳累时,我记不得抬起头看一下外面的天空,看也看不清楚。

可内心固执地以为,生活并不需要过多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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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