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31

这也是一种心情

老笨思前想后忍不住还是抓起了电话,光着个上身在阳台上晃动着他惹人的皮下脂肪。电话被接通后,传来了弦小姐爽朗的笑。老笨想,有时只怕就是为了听着接通后必然的笑声,这期然而至的笑,几乎没有改变过。

老笨问弦,在哪儿呢,现在?弦说,嗯,跟朋友一起在海边呢。

老笨此时正被灼热的空气刺激得无处藏身,蓦然听到那个“海”字,不由地好一阵向往。稍后,听筒里一个女孩远处传来的声音,给——我——翅——膀——!老笨问弦,谁呢?弦说,我朋友啊。老笨的脑袋瓜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女孩站在海边的礁石上伸出手臂迎向海风的样子。在这个令人烦躁的接近40℃的盛夏时节,多少让他感受到一点清凉。

弦不停咯咯咯咯地笑着,那种笑在任何人看来都看出在她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故事。这不似夜晚的她,不断地追问和患得患失。有些时候,快乐来得让人晕眩。话筒那端又传来一个女孩的说话声,咦,是哪那位帅哥呀。

老笨一听,讪讪地说了句,别曝光了哦,还是迟些再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此时此刻在厦门的海边,一定有着这样的一群人在蔚蓝的海岸边尽情嬉戏着。也一定有些事,正在莫名其妙地发生和发展着。

老笨咿咿呀呀哼了两句《红灯记》中的台词"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慢慢退回了房间里。

2 条评论:

  1. ben先生这么在意别人发生什么吗?呵呵,管他们有什么发生呢,多费神啊^_^

    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导演的故事上,别人可能会回你的故事中当主角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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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别人可能会回你的故事中当主角?呵呵。。。。。。你还真是乐观啊。不过,有些东西并不是乐观就可以改变的,唯一能够改变的只是如何更乐观地面对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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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