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28

火源

理想是暴戾的金山,攀越的手背上写着贪婪。我等待着,碎裂的梦寐流淌进杉木做成的门槛,它默默腐烂着,以青春的方式衰老的方式冷漠的方式。我试图抓住你的裙角和你说一个笑话,不想压抑的目光凸显我的尴尬。我看见你的手指,纤长纤长,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倾诉着,试探着。这是最后的聚首么?在最后一班车开过之后,城市生活开始上演。我们都不合适的,不适合这样的氛围,以及藏匿的方式,穿过巷子那疾驰而去的摩托车绝不是你,也绝不可能是我,却是我的青春、你的现在。

我宁愿相信那是一个诅咒,梦境里出现了绛紫色的风筝,它恍惚飘荡用我不能控制的曲线写下一个字没写一个字。可能吗?在铺满松针的小山丘上,用沙沙的脚掌声书写日出日落的宿命。我试图擦去手背上的字,狠狠地......在我再次望见那个背影,裙裾撒在车后座上。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仙子,因为另一颗心已经为她布好了背景。

我将继续等待,并保持特有的耐性。阴郁是快乐的殉葬品,微笑的、沮丧的、不知名的疲惫着。一阵风来牵动着发丝耳边呢喃的名字,酒吧角落随音乐流淌而出的故事,都不及母亲轻拍头顶就可将眼泪拍了出来。有时我们那么无助,渴望温暖又害怕火源。当瞳孔中的火光被唤醒,谁不害怕这癫狂?

暮色初起时,雨后的雾气笼罩了窗户内的囚笼。远处的山凹消失了,脑海中的片段迷离了。我期待倾诉,面对着你。然而,夜即将来临,我所要面对的是无尽的黑暗里寻觅弱小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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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