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18

我是小人

发现最近越来越不敢不想正视别人的眼神,在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现在我根本没有从窗户飞进去的欲望,一丁儿也没有。一个人从喜欢和别人交流然后慢慢地喜欢离群索居或是因不自信或是因厌倦,我只是认为与人对视之时从别人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太多而不愿意深入,没来由地悲哀,没来由地怜悯,没来由地暗笑。活着也许并不需要所谓的智者,当一个人清清楚楚对方的索求,甚至看到对方的过去与将来,实在是了无生趣的一件事情。生活里还是懵懂一点好,这样最起码还有一点对于未知的期待。

当老板跟我讲企业的社会责任感时我差一点笑了,最后我还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以示礼貌,可见我并没有因为生活中诸多的表象而愤怒,相反我更能冷静地把握自己的位置以及尺度。慧律法师在讲座里提到"虚空法界尽是佛,其中多了一个小人,就是我",我自认是自我的状态太多,以致每日与自己的心交流太多,然后用自己的心去揣度别人的心,无论揣度的对或是不对都认定了答案。

有时的生活真的是一汪死水,对于平时我们需要快乐而言,有时也需要加一点叫做痛苦的佐料,或激情放纵,或违心歌颂。在身边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镜子,它映照出自己的卑微、孤寂、沮丧、无奈,却也留下最后的一点慈悲。当一个人能够时常慈悲起自己的色身,懂得爱惜自己,从小爱处生大爱,心就能成就无限大的宇宙。

每每我看到一个人的眼睛,光明便若隐若现,以致我害怕再继续深究下去。尚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也势必会因为这种坚强付出了可贵的原动力。野性就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原动力,我们却一直要对自己说要学会清心寡欲。责任是建立在社会平衡基础上的产物,它基于朴素的情感,后来责任多样化了以后,责任就成为了约定俗成的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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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