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27

小聚

是的,我凝视着你的眼睛,这静静的山谷长长的溪流,我想爬上顶端找到它的源头。而我的任何笑,任何低沉的嗓音都疯狂地散播我内心的渴望,它不能抑制令人惶恐。我喜欢并垂涎你,这人生最美丽的时刻,不时用语言、眼神,轻轻的叹息来掩饰我的不安。

那么那些流动的花呢?眼神织起帷幕,我不愿卷帘探视那一瞬的欢颜后落泪的霜面。我看见你离别时的不舍,期待我给你一个暗示或是装作无所谓的拥抱,引诱出你的表达,但我不能,我只能脑海里形成若干个场景,然后用手再见地一挥,就将烟蒂弹得老远老远。

这就是在这个初夏发生的事情,没有痕迹,在酒精散后的当晚,22点的班机如常飞过城市的夜空。妥协,是这个夜下一夜是无数个夜永恒的话题。替我吹灭那支吧台的心形蜡烛吧,在这美丽来得太过柔弱,这光亮照出了太多的秘密。我不想坦白是因为,我的心底找到了源头,听到了怪怪的讪笑、凄厉的哭啼......

当我了解爱原来是这么回事的时候,爱就再也不是这么回事。当我明白爱需要清晰表白的时候,我再也表白不出来。

静静的山谷长长的溪流终于成熟了我跋涉的双脚,这结局令我必须静默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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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