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1/08

我在

今夜去了一个半年未见的友人家,之所以半年未见并非相隔遥远而是因为我懒。其实我与他家相隔也就十几分钟徒步的路程,友人倒是约了几次皆因感觉疲惫而未去。近年来自己像是怕见了光似的对所有的聚会都没有积极的意愿,或者觉得自己混得没别人混得好?也许是生活上的某些失意?我之所以将之归结为懒惰的缘故实在是解释不出个中的所以然来。

有些事情就像一个年少时的糗事总是不那么好意思或是不能说出口,即便是最好的朋友。理论上作为一个独立行走的个体的人类,从大脑结构来说每一个都是孤独的个体,因为某种经济的或心理上的需要便与其他独立行走的个体交往,这种交往往往是毫无价值可言的,却因为需要而存在。

在回来的街道上,雾已经开始在下,道路上已经是雾蒙蒙的一片,三三两两的夜归人仍在延续着"今天"这个日子。也许明天早上出门能见度很低很低,在意前方的路吗?其实能走过眼前的丈尺才能有可能看见更远的地方。寻找出口的人,或者已经到达了离出口不远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
却苦笑说我都懂了
自尊常常将人拖着"

在这个雾蒙蒙没有方向感的世界,我只想用牵着你的手的方式告诉你,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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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