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上班的时候,在楼下的过道总能看见这样一个老太太,她只有一条腿,身旁放着她的拐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墙角,眼睛目视着前方。在这酷热的夏天,只有清晨的这段时光是凉爽的。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失去了另外一条腿,我看见在她剩下的一只脚上,穿着一只擦得十分亮净的黑色皮鞋,那么醒目。
在她的眼里,已经无法看到她的任何的忧伤,而是恬淡的,静默的。每次我路过她的身边,总能感觉到那种力量,生命的力量。无论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什么,演绎过什么,一切都已经过去,所谓的曾经的无法承受的苦难都已经消弭在空气中,剩下的是风雨中摇摆的街灯。
没有记录者,只有我这喜欢胡思的过客。
2007/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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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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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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