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笨思前想后忍不住还是抓起了电话,光着个上身在阳台上晃动着他惹人的皮下脂肪。电话被接通后,传来了弦小姐爽朗的笑。老笨想,有时只怕就是为了听着接通后必然的笑声,这期然而至的笑,几乎没有改变过。
2007/07/31
这也是一种心情
2007/07/27
过度的过渡
后来,中国人也雄纠纠气昂昂讲起了卫生,转之以瓶装水替代,是人是鬼拎只塑料瓶子游荡在各种地方,这街头上的茶也就绝了迹。后来有些公司发明了一些取之以“XX茶”的奸污茶味的饮料,让人不由地感怀当年的盛景。
现在出门的时候,我自己得带上个茶杯,只有茶才能真正起到解渴的作用,再说现在还真找不到放心的食品。首先这纯净水倒底纯不纯就得先打个问号,更别说那些有色饮料了。不像自己带着的,最起码可以确保品质。遇上同样带着茶杯招摇过市的人,就像养宠物的人撞到了一起还有了共同语言。
此地猪肉的价格已经涨到了十二块钱一斤,以平均月收入不超过2000元计,恐怕能放开手脚买猪肉的人已经不多。在中国疯狂的经济增长下,眼看着就要变成一个回教国家,全民不吃猪肉。二三线城市的房产价格成倍数级上涨,好一片大好形势!你问问国家统计局,工资水平都在上涨,问问身边的人,没几个工资增加的。你问问国家发改委,房价上涨是正常的,看看身边的人,能买得起房子的人也没几个。真不知道这一轮经济大飞跃要突飞猛进到什么时候,到时房子成为富人的游戏,连猪肉也只有富人才吃得起的食品,那要笑醒多少睡在棺材里的人。
每一次我站在街头看着路过的人,我时常在想,为什么在人们的脸上看不到笑意?难道一个经济高速发展的社会就是以牺牲人们的幸福感为代价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所谓的高度发达生产力的社会还是不要去奢求了,还是抱着个茶杯悠哉游哉来得实在。
2007/07/26
我正赶来

我会去,空空的两手,除了一些后来难以许下的承诺。那些承诺,曾经想许给一个人,一个最初我深爱着的那个人。我会去,完成真真假假的邀约。我们不再是做梦的人,枕着空灵的枕头,瑟缩在星光下的身躯。
会的,会去。披星戴月风雨兼程。会湿润你的眼睫,会倾听你的疑问,会在你的手心留下汗渍,会被无限的软语柔化。也会一起听到后来能记得一辈子的歌。会走进一家咖啡店,会小坐会相对无言。会感伤生命的短暂,会惊诧这人生,奇趣的相逢与别离。
会给你别一枚胸针,会埋首沉沦过往的踪迹。可能,也会想起另一个人,年轻时的模样。
我会去那里,为了一次意外的注定,为了清晰的痛的快感。
为了我曾经到过那里。
2007/07/24
两天,只能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明天大清早儿他会在我睡梦中离去,我还没来得及记住他的模样,关于他和他的故事我只知树干不见细枝。
就是这样一个人,随机出现又随机消失,你呢?
也无奈这人世的无常么?也感恩这上苍的馈赠么?
2007/07/21
还有,错乱的思绪记下吧

何曾?用额头触摸一只温暖或者冰凉的手。有些日子是温暖的,或者冰凉。只是为了那一次的告别,为了一个背影或者离开时隐隐作痛的笑。
象是桔子。备份的颜色和味道。
阔别吧,如果还有什么不舍不忍,引颈再回望一次吧,如同年少轻狂里的家乡。那一日菩萨问我,怪我给你安排的么?怪么?我没有迟疑,答道,怪。我因思索而烦恼又因思索而喜悦。
我怪你常给我绚烂的梦。
我怪你给我炙热的胸膛。
我怪你常常在我的路上藏着希望,让我惊喜这人生,每一朵见过的野花。
我怪你安排这日子有时太短有时太长。
我也怪你,问我这个问题。
还有半个小时我就离去,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赶来。
2007/07/20
感冒了,好人勿近!

我向同事因将病毒植入我的身体而索要青春损失费之际,岂料此君比我更牛,说我盗走他的病毒软件,为此即日向美国最高法院提起诉讼。看来,老姜总是比较辣。我还是可怜见的自艾自怜吧。这种小病就最是烦人,不能索性像那个假疯子一样没事住院去意淫人家医院的MM,其实心里早就对那疯婆子这患难之人更加死心塌地。革命烈火的锤炼过的,呀呼嘿。
前晚喝了两瓶多小啤酒,在吾弟小龙的搀扶之下穿过车流和跳舞的人群,一回到家就栽倒在床上,将手机闹铃调到12:30就轰然睡去。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2点,原来是将闹铃调错,应该是调到0:30分。晚就晚一点吧,冲凉、洗衣,然后躺在床上没了睡意。就想找个人聊聊天,喝完酒咱得倾诉,倾诉呗,只要不让人吐。
打开gtalk,看到msn里竟然还有人!咋就那么彩呢?好彩!不由分说拉着人胡吹神侃了一把,缓解了咱话痨病之苦。最近差点成了红人,谁有事没事都问我的私事。老笨同志啊,当您年老时看到这一章节,可别哑然失笑啊,您可是生活在大众的关怀里的呀。瞧您那傻不拉叽的董事长老太太都为您规划着未来呢,更别说三大姑七大姨了。您就不能抛头颅洒热血那么一回?
晕沉的脑壳多好啊,看到女的都是美女,看到男的都是丑男。咱的小柴胡,温暖地让我出汗,调节着我的睡眠,好野,爱死你!
2007/07/16
2007/07/15
除了寂寞,一切都好
有一女毫不客气地在msn上跟我说,说实话,我不喜欢胖的。拿菜刀割肉的心都有啊。好在我还是很克制的,哦也,不然这世界那么多红花就没有这朵老而弥坚的绿叶喽。想来我还是有牺牲小我之大无畏精神。不知道那个精神文明办是否能发块奖章给我?当然最好是物质奖励,现金的唷西!
在大街上走路也是件倍有味儿的事儿,关键是个情绪问题。我走路很少看人还略带近视,所以经常有人说在哪哪见着着我了而我浑然不知。好在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咱不是网络小胖,也PS不出啥效果来。
公司里的长舌大妈说我社会经验真丰富呀。嘿嘿,要是她看见咱的blog不知道什么表情?忍不住偷笑几声,用京剧味儿说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午后央视三套回放了beyond的北京演唱会,差点没把我弄得老泪纵横。
还是养精蓄锐,再骗两个月老板的钱再说。一分钱憋死英雄汉,一个字也别提浪漫。
2007/07/14
君远在中原,我在河姆渡
小H9点去接那些在港澳游玩回来的皇亲国戚,时间还早就跑来与我聊天。我本孤家寡人,自是来者不拒,正聊着起劲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那是她的前女友打来的,是个北京女孩。当年这厮混迹北京之时,与这八竿子搭不上边的女孩谈了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在那时的皇都,一个北京本地人和一个外地人的地域身份相差悬殊到令人瞠舌的地步。
后来H君回家与一个几乎没有恋爱过程的女孩结了婚,他的前女友找他是因为她快要结婚了,想他。挂了电话他说,我要去北京,我要去北京,我舍不得。
虽然我知道是因为现实的问题导致,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当时就不能持续?他只是重复着那三个字:太难了!太难了!我不由地一阵神伤,关于爱情与婚姻,又有多少人能够有完整的因果循环?
送走H君,与王同学约好在楼下的广场外聚首,过不多时,此君与另一同学插翅而来,握手,激烈地握手。闲谈最近的情况,各自唏嘘不已。发现大家感兴趣的问题已经不是过去,而是什么样的项目来钱的问题。年纪大了就自然而然地跟钱扯上了更多关系,兴趣以及话题。
王同学还是那个样子,欢跃中略带张狂。这些年混迹上海滩,与一帮子台湾人混得很熟似的。走起路来依然腰板直挺,像极英勇就义的革命前辈。
陡然之间想起十几岁时我们在家乡水库边傻坐着的模样,以及他的那次青涩的爱情。有一个地方叫做"望星坪",在那里有青春泛红的曙光。无数次,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没有时光的极限。如今我们再度坐在一起,却已不是当年那个凌云壮志的我们。
我常常想,那些曾经让我们以为可以承担的,那些曾经让我们以为可以心平气和去接受的,是一些多么珍贵的东西。它让我们有希望去找寻幸福或者始终走在追求幸福的路上。而这些东西,正在心头间滑落,我们被一些认为的巨石压抑着,直至失去找寻它的勇气甚至欲望。
2007/07/12
请勿悲伤
2007/07/08
俺们那网管
这小子的老婆产自内蒙,前一任女友却产自桂林。一南一北,可谓是遥相辉映。更让人觉得奇特的是,他与她们的结识全因为网络。与我这对网络恋情抱有天生怀疑的人来说,就有些天方夜谭的味道了。
虽然只有一个月的交往,而我与他已几乎无话不谈。都在外面混过的,彼此也有了共同的语言。但在公司网络因线路老化而频频挂掉建议安装无线局域网被拒后,他辞职了。我说你小子性格比我还刚烈,我一直号称说不干就不干的风雨中抱紧自由人,可跟你这一比,拙了。这小子早年在珠江路开过网络公司,刚开始红红火火,最后还是淹没于经济洪潮,与咱当年的场景有几分相似。别看其貌不惊人,可是拥有微软等认证的。
周六走的时候,他在网上买了两张去北京的D车组卧铺,转道内蒙天苍苍野茫茫之地。因为老婆快要生产了,正好可趁此机会过去散散心。老婆远也蛮好,起码有了长途跋涉的理由。
他这一走我的手提电脑也不知何时能修好了,要不再......?别胡思乱想了,省点钱娶老婆吧,不然可就可怜了那些嘴唇都说出老茧的人了。这小子说,还是等我回来吧。我说等,就海枯石烂地老天荒那么一次。
身边曾经出现多少这样的面孔?在大多数时你只能看到他的微笑,只有在只字片语里你才能读懂那个藏了很深的心。
走吧,不送。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Rain full down
路程行进到一半,瓢泼的大雨从车顶沿着车窗淋了下来。闪电,就在头顶裂开,紧跟着鼓掌的雷声。象极盘古开天辟地时。蓦地不合时宜地想起那首“天地裂,乃敢与君绝”的词。
路过一个公交站台,看见站台被雷暴击中变形的模样,乌云已不似先前那般的一片,而是散开一个个小小的团状,在风的指引下变幻着形状,一切,开始呈现梦幻的色彩。一车子,在电闪雷鸣乌云压顶的场景里驶过积水的街道,车上的乘客时而被近旁的闪电吓得往内一闪,我也是害怕的,死亡。
下车后,飞奔到华夏银行的ATM柜员机附近避雨,见一MM从不远处拎着大包小包一路小跑过来,毅然决然地维持着她的矜持。如果不是实在无法,谁愿意带把累赘的伞出行?盯着过往无一空载的的士,在黑洞中,湿润着。
2007/07/06
庄稼汉与大龄女
躺在床上抓起电话一通狂扫,劲爆过疾风扫落叶的速度。龙先生说联络了一位大龄女欲介绍给我相识,说了几次均被我推辞,非坐怀不乱之定力,实在是元气大伤,心依旧是空落落的,没有那个兴趣。什么时候返回那座房子,门已上锁而又忘带了钥匙,定定站在门前几分钟的迟疑。
最近老喜欢在无人时唱张学友的老歌《绵绵旧情》,眼前浮现他演唱会时投入的模样,激情委婉地诉说。
答应龙先生的怂恿准备近日赴约,一个庄稼汉与一个大龄女的狭路相逢。没有什么期许,也没有什么愿景。对于现代女性我有一种本能的先入为主的判断,再不相信自己能够中头彩,就如同初时的宁静。这一切难道只怪生活太移定了?龙先生说你算是我们这里的高级打工仔了,我说不,我只是一名庄稼汉,这收成有时得靠天赏脸。
从积聚到失去,又慢慢重新积聚,如果来一次瘦身运动,去掉那些似乎可有可无的情节,那么三十三年来,我只是画了一个完整的圈圈。如果不是那些情节的丰实,谁会了无遗憾?
一个大龄女,一个庄稼汉,寻找着生活的,那面镜子。
2007/07/05
疲惫的的日子
公司里的那些烂事终于告一段落,类似背头分的D大调d小调第一乐章,还是很长很长。该抛的媚眼的也抛了,该治的人也治了,剩下的就是巩固战果。待到山花烂漫我离开时,或平静或落寞。
只有在午休的时候才打开订阅的blog,就象看一些老友的邮件,苦乐酸甜跃然纸上。很高兴收到一些blog主人发来的电邮,在客厅的屏风后面,还有另一番更真实的天地。
我要道声感谢,感谢这些在浮躁生活下伸出的手臂,倾诉抑或聆听的心。
2007/07/02
始终有你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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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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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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