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24

无题

这一刻,窗台外是无尽的黑色。

以前的许多年我都在房间的一角借着路灯取暖,方向,成为游离的光标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我依然会因为别人的话语久久不能睡去。

每天清晨的六点孕育着一个梦,归来在黄昏的巷口看着这个梦随着阳光沉睡在暮色里。

倾听着心灵的召唤,双脚打开灵魂的步履。这样的隐居的日子是一种坚持,佝偻的表情依然每天要将腰杆挺直。挺直,尽管昨天是一个影子,尽管将来亦未可知。

也许吧,也许再过些日子。

梅花绚烂地绽放。

我将公开这个梦,作为开始。

发出雄性的呐喊,作为郁结的中止。

我将笑着哭,哭着笑,你们这些可怜的人儿。

也许再过些日子,诸佛的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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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