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许多年我都在房间的一角借着路灯取暖,方向,成为游离的光标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我依然会因为别人的话语久久不能睡去。
每天清晨的六点孕育着一个梦,归来在黄昏的巷口看着这个梦随着阳光沉睡在暮色里。
倾听着心灵的召唤,双脚打开灵魂的步履。这样的隐居的日子是一种坚持,佝偻的表情依然每天要将腰杆挺直。挺直,尽管昨天是一个影子,尽管将来亦未可知。
也许吧,也许再过些日子。
梅花绚烂地绽放。
我将公开这个梦,作为开始。
发出雄性的呐喊,作为郁结的中止。
我将笑着哭,哭着笑,你们这些可怜的人儿。
也许再过些日子,诸佛的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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