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16

从未走远


倘若旭日阳刚能在春晚上抽着烟吹着啤酒唱着《春光里》,那春天该就早早来临了吧?这是一个多么无厘头的假设啊,假如春天在第一朵野花绽放的时刻就已经来临,谁愿意那么辛苦地去寻找春天?

仙鹤扇动着翅膀,哪里是童年稚嫩的嘴唇学着它的鸣叫?草籽花开在脚下,被蜜蜂火辣辣地蜇上一口,肿肿的,再去享受妈妈轻柔的手指和怜爱的责骂。这或者就是春天的一部分吧?你走了之后,浓妆重彩的壁画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雨雪、风尘、混合着草秸的泥灰以及毫不察觉的岁月都要将它们擦去。我们垂目站在曾经昂首抬臂踮起脚尖才能够着画板前,径自沉默和微笑。

那曾经梦的种子有多少已经霉烂有多少已经死去多年,双脚却再也离不开这片土地。

阿文说帮我在手机里下载一首《传奇》吧。我说好呀,恍惚是旧年的主旋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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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