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的幽灵悄然掩在门楣的里面,星星闪闪。机场。
蜂拥而至的问候,化解了机舱外寒冷的白。笑了,那天也是这样伸出手来:欢迎你!
除了说谢谢忘了还说了些什么?在诸世界的真实里,什么都是空空无着落。那么,随喜而来随缘散去。
"把手借我一下好吗?"
"不,不,它长得实在太丑了。"
"还有吗?"
"什么?"
"借口。"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凌晨的广播还在偷着懒,泛滥地放歌,没一首好听的。
下一个路口,往西,你们的家。飞机起飞,头顶掠过。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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