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15

寒冷的满足

第一场雪羞羞答答地下了下来,在这样的节气恐怕不下也不得安生,天就也不大能够放晴。只是这雪下得实在是有点小,用小皮的话说叫下得没有一点质感,感情这厮还真把下雪这档子事看成姑娘的嫩膀子了。

回头一想冬天还真的有点小资的那层意思,这个季节总会令人想起温暖啊围巾啊过年啊什么的,再肉麻一点在布满蒸汽的玻璃上写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看上去倍有份儿,弄点繁体字就成了古典,弄点英文就成了罗曼蒂克,怎么说也是一个威武了得。

对于我们这些70后的沦落人而言,冬天已经没有那么多其它的意义,到了这个季节就意味着要穿更多的衣服,去年可以穿一件棉毛裤今年可能就要穿两件才能安然过冬。情绪如果受到感染一下难免会有一点小小的伤怀。不过不会再有有过多的感叹,就愿意这么默默地站在阳台的玻璃后面看着这气候万千。

时间就是用这样不同的方式考验着我们,去年还是不知所以的少年,今年也已是烟花哗然后的平淡。活着,总是有一点意义的,只是我们都不愿活得那么真切罢了。

是的,温暖在枕边,在臂弯,在深巷尽头挡风的拐角,在呼出的气息里,在车厢内张望的眼睛里,在自行车后爸爸的大衣中,它们肆意散落在这个世界。你说,站在这个角度看这个世界,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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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