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19

恍惚

有时我会有些恍惚,好似从很长的梦寐里刚刚醒了过来,分不清身边这境界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即使这个现实也被虚拟成一场梦,无休无止。丽嫂从房子上摔下来,粉碎性骨折,这一躺怕是年前也出不了院。也想去看看的,无奈并不在一处城市,怕也是实难抽出时间来奔赴这么长的行程。

即将过去的2010,实在没有合适的话语来总结。就这么来了,就这么走了。惊喜与失落加加减减,最后竟也依然落得满目苍痍,在生活这个K线图里,我一直游离在均线的左右,中规中矩不偏不倚。这看上去似乎是一条正道,实际是一条最无能最弱智的生存方式。即使有些小小的挣扎被人理解为所谓的不同,也只是溺水后最后的一拼罢了。

晚上,那个疯子还在山岗上高唱,我听不出来他唱的究竟是什么,跟随着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夜色显得更加的寂寥,一切山河与情感也都被阴郁在那疯言呓语中,似乎是一个不祥的咒语。也许对他而言我们才是没有醒来的人,仍在做着人世间的春秋大梦。

在早晨,不再有某种信念让自己很快起床投入有激情的一天,也没有什么悲哀,即使偶尔走在路边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酸。

如果对什么都没有太多的兴趣绝对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也许我知道自己心里最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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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