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09

一首歌 一个演唱会

没错,演唱会的片段令人忍不住含泪。那个场景有些象莎拉.布莱曼(Sarah Brightman)的小型演唱会,声音确实能达到穿越时空的力量。

我不知她具体因何而落泪,一个漂泊异乡的歌手所承担的压力与诱惑是我所无法想象的。人总有一种孤独而生的力量,这种力量会促使你与自己做长期的艰苦的斗争。正如歌中唱到“而爱,并没有教给我生存,只教我交易虚荣给天真。可是爱,让我们变成陌生人,却变不了更高尚的灵魂 ”。

传说在艺人的世界充满着潜规则,我们无法揣测她倒底经历了什么,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游戏当中,我们每一个都得经历各种各样的诱惑,有时咬紧牙关努力坚持,有时也不确定自己的这份坚持究竟是不是值得吧?

人的思想都有这样一个状态:得不到的会强迫自己不去想并安慰自己说这是底线和尊严、守护的梦想,其实越是这样安慰的越是因为心里的矛盾。“如果我还握住拳头,可能我怕我的梦飞走”,得到与失去之间,你真能分出个对错来?

 亲人
——丁当
别打开 礼物的缎带 
最初充满期待 最后都腐败 
别打开 午夜的电台 
别让情歌反覆再愚弄 
而爱 并没有教给我生存 
只教我交易虚荣给天真 
可是爱 让我们变成陌生人 
却变不了更高尚的灵魂 
不要吻我 只要抱着我 
不要爱我 做我的亲人 
把手借我 一天一分钟 
做我最亲密的亲人 
不是谁的情人 谁的某某某 
就算我 全身湿透透 
我也不再被谁 牵着鼻子走 
如果我 还握住拳头 
可能我怕我的梦飞走 
而爱 并不如你想的万能 
不能让我们不再战争 
可是爱 连慈悲也没多慈悲 
谁爱越深越容易被牺牲 
让我还敢做我的梦 
做我梦中伟大的微笑的英雄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