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20

夜,是深深的泥潭,思念随着它沉渣泛起。一时会想起很多地方、很多场景,那些流淌过心跳的声音。假如我还有一个未来我将要怎样的一个未来,在暮色渐渐散开之时,梦是被指定了的不能修改的。

在深夜里听着褶皱的曲子,该死的灵魂也要出来与身体相拥而眠。这个琐碎的日子,一如昨日般静谧。该以怎样开放的心去面对将来?寂寞是潜伏着的杀手,而胸膛里涌动着不一样的热浪。

电话和网络,全都是没有生气的象征。排遣了时间,却永远也排遣不了内心那一直跃跃欲试的恶魔。

如果你还记得一些零碎的挣扎,请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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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