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我们三人才刚刚在医院见面,在病房的走廊尽头抽烟,一个月后他们俩的生活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家也都是奔四的人了,身体随时可能都需要大修一下,在无法预测的明天就站立着我们的宿命,任何时候我都要有勇气有准备面对这瞬息变幻的无常。大伯和二伯去世了之后大姑妈在我面前一直念叨着"下一个就是我了,下一个就是我了......",其实无论我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我都得要承担这些,否则就不叫无常了。
公司的气氛依然紧张着,它不会因为上海楼房的倒塌不会因为谁谁谁生病而平息,连那微弱的震感都引不起人的一丁点注意。
当下班的铃声敲响我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这混沌的一天就要结束,而我还在试图忘记我曾经的和现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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