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17

荒园 我们正在丢失的记忆

故土被记忆
辗成一幅山水画
在恍恍的梦里
在潮潮的眼里
背起枷锁,雨里
走着,踏着青春的挽歌
手指翻动楼兰西域
古人的篝火灼伤了
飞扬的意志
翻越荒凉的山
渴望恬静的水
俯首的忧虑泯灭了
一直抑压的火
高擎着残梦啊
--生存的理由
抽取发汁内黑黑的魂
茫茫的问谒里
朝拜无形的佛
走出来了,带着伤痛
血与泪之干涸
行进时忘却的痛
却在这一刻
激昂了泪腺
让它落下吧,别
擦拭它
让它的涩苦带我回家
听着驼铃,弹着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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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