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16

取消农民工称谓

中国这个“农民工”的称谓确实有着中国的特色。如果放在汉语言来研究,恐怕要断定是个语病吧。按我们接受的早期教育,工人就是工人,农民就是农民,何以就有了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称谓呢?
如果时代的发展出现了从事农业生产的原籍工人,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给这样一个社会属性的人发明一个新的称谓“工人农”?
事实上理论上的一种称谓并没有其更多的意义,就如每个人的姓名一样,本身只是一个代号,但是农民工在中国很不幸更多的被当作了一种贬义词,比如在公共汽车上看到几个拎着大小包,穿着随便的人你的心里会不会立即冒出三个字:农民工?
如果把这三个字分拆,我们可以理解为农民与工、农与民工,按照国家现有的户籍制度,农民与工人是二元化的户籍分别予以管理,即便现在有些地区已经在户籍上改变了一些限制,但实质并没有改变,那就可以这样分两个部分来理解,一是农民工是户籍是农民的的人从事着工业劳动,二是农民工是身份为农民的人从事非农业及工业生产劳动,如建筑工人等。
有时,路过乡间的公路,经常会看到一些老者佝偻着身影,夏天的时候,裸露着上半身被阳光灼成的黑褐色的肌肤。我时常想,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了,难道这真的是他们对生活的追求与梦想?
我经常在城市的公交车上面看到年纪大的老者,很多年轻人都主动让座,可是如果是一位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来自乡下的老者,又有多少人愿意赠送手中的玫瑰呢?
显然,一切正在发生着某种质的改变,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再到地方政府的招商引资,使许多的农村人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活,不管这里面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公,但是长远的发展方向是对的。
从早期的暂住证一些对外来务工人员特别是农民工的不公平待遇,再到今天我们看到突出的机制残缺的社会保障制度,农民工关乎子女教育、住房等方面的问题愈发突出和越来越受到各方的重视,但是不和谐的声音依旧传来,这些离开家园的人民在饱受城市人的白眼之后,仍然无法获取基本的幸福生活。前些日子,看到上海东方卫士的一个论房产的节目,里面有一位穿着体面的看上去“有素质”的人在大声疾呼:农民为什么要在城里买方,你在农村国家已经给了你宅基地了,你买不起城里的房子是应该的。对于这位有素质的人的言论我不敢沟通,谁都有改变自身命运的权利,如果条件允许,哪个农民不想在城市购置一套房产,虽然从个人情感上,很多长期生活在农村的农民并不愿意离开已播种下太多感情的土地,但是,谁叫城里的医院设施好呢?谁叫城里的孩子能享受到更好的教育呢,谁教城里能获取更多的咨讯和金钱呢?如果这些在农村能够实现的资源上的平等供给,谁愿意离开自己深爱的家乡?
试看前几年的小城镇建设中,有多少个家庭通过买房进入了中小城市,为什么?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给孩子上学提供更好的便利,从而改善下一代的未来命运。是的,社会的发展是不能逆转的,那些有素质的专家学者只不过是想通过某种理念上的宣泄来证实自己存在的意义罢了,但是天道不可违!我们为我们供养的这些没有心肝没有肺的学者而感到悲哀。但是,农村的孩子正在一代比一代接受着更好的教育,我们国家的舆论导向不能再然这些“脱胎换骨”的孩子们忘记他们父母所遭遇的那种无奈,也不能忘记自己的上一代是用农民的身份,工人的方式将他们养大,并成就了他们更方便地抢夺农村地社会资源。
我们能够做什么?不要再称这些人为农民工,把这个词彻底从自己的字典中除掉;再公共汽车上,看到这一群体的人,请起身给他们让个座,他们也懂得感激和感动,不要让他们对城市再又爱又恨;看到他们,亲切地叫一声师傅,是他们这么多年地牺牲将他们本应获取地资源留给了你;不要再怀疑他们都是小偷,要知道农村生活地人最可贵的是淳朴善良的心。
这个世界不再有农民工的称谓,因为我们不能培养仇恨!

1 条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