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28

孤独不是我的罪

时不时会发觉生活很无趣,除了三点一线的作息状态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那些曾经追寻的美好而热烈的旅行线路已经被晾了很久,生活成为一种很深很深的负累。我的梦想很小,只是想随便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一家酒店安静地呆上几天。人们的放松方式可以是多种多样的,而我特别喜欢那些陌生的味道,它似乎能够激发我体内某些潜在的需要,就这样给自己一点小小的犒劳这样也好。

华叶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现在在她们那个小镇上的一家做羽毛球的小作坊里上班。据说平时的工作也是十分繁忙的,上次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过来,说是认了个干弟弟。看她一脸的坦荡我倒是有了些尴尬。必须承认我的思想经过久经考验的确已经十分肮脏,这是必然的因果,因果的必然。那男孩家在四川,说话很是客气,看样子家教不错,在社会上浸淫的时间也应该已经不短。他特别爱笑还带着那么一点腼腆,挺讨人喜的,也难怪那么多阿婶级的大妈们喜欢。

想来最近大家确实都比较忙了,忙得没有时间再聚首在一起,山崩地裂地喝酒,撕心裂肺地唱歌。说到唱歌,我都记不清前一次去K歌大概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了,我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唱歌的力气、心情和勇气。我真的如此忙吗?却又忙不过真正的有钱人吧?我只是还没有规划好自己的工作与生活,没有选择或是懒得选择放松的方式吧。在这样急促地社会空间里,我竟然可以活得如此麻木,一样顽强地茁壮地生长并渐渐衰老。也许它有些恐怖,真实的东西就是这样。

上周六精嗓子同学带着发妻过来,一干故知开心到不行。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声调较平日里高了不少,但我确实没有喝醉,那一杯多的蓝色经典要是放在平日里定能将我直接酥倒在桌子底下,那天许是我状态太好了,开怀才能畅饮,现在明白了。准备买单的时候却被老板告知精嗓子同学已经偷偷付过了。这地主之谊显然是没有尽到,很没面子。为了表示我们这帮没钱的地主十二分的歉意我建议去K歌,因为精嗓子同学是我们班公认唱歌最棒的。不过这帮兔崽子始终固执地认为K厅不是人呆的地方,就又有人建议去喝茶,去的路上经过了打桌球的地方,大家的手都好像被蜜蜂蛰了似的有些发痒纷纷蜂拥而粘在了球桌上,除了精嗓子的发妻孤苦伶仃地陪着笑站在一旁,做女人真不易。这桌球也是读书那会练过的,出来混了以后就很少碰了,借着有些牵强的酒意,呼啦呼啦就赢了精嗓子两局,我那时肯定像一个孩子,即使是我的头上囤积了一些白色的发丝。

人都在孤独着,那些你认为了解你的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陪伴在你的左右,如同你不能陪伴他们一样。大家都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面对工作和生活里的那些没有敞开的心扉,偶尔的交集总是让人体会到那些值得留恋的来自于内心的需要,这是上天对于生活这个齿轮上加的几滴润滑油,将我们沉重的步伐重新调动起来。在陌生的人看来,我活得肯定也很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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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