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19

春来


铺上绿色的地毯,拂动晨起的轻烟,春来了,我抱着我不熟悉的孩子警惕地站立着。想把梅花戴在她的发梢上,太短太短。谁拥簇万千风情而来?容我展开双臂,但见雀鸟纷纷飞离我的胸膛。笑声还留在去年的冬天:生活是高压线,故事是冬日的麻雀站在上面。那不是五线谱,也不是抽象的诗,是你能懂的,沙堆上写下的歪歪扭扭的文字,等待着风雨的侵蚀。那么,活着真简单!

正午的阳光下鼻尖已沁出微微的汗,它煽动着香水般的气息。是荷尔蒙的味道吧?你说,对着风很快就能让它晾干。

我看着父亲粗糙褶皱的手背,想到我的母亲梳着长辫子的模样。我并不担心被时光改造,唯独留恋这桃花下带着泪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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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