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13

幡悟

我很想知道爱情伸展的背面是什么。这并不哲学,知道的人一定会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会心一笑。我却不想你笑得那么随意,让我觉得好像什么都懂了,又什么也没懂。这是生活在漆黑的夜晚急骤的闪电,它只是上帝按了一下快门,闪光灯的光鬼魅般地消失。这个场景当中的我或者是你,也只是镜头里记取的鬼魅的掠影,形成艺术又或者不是。

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想却又没有办法记录的,像是那部叫做《Ashes and Snow》的电影,唯美、忧伤,形象出我那么多想说又说不出的句子,以及生命里的某些永恒。有那么一刻,我是那么激烈地想到了过去种种,然而我必须欢畅地迎接我并不明朗的未来。是的,许诺。只是唯一的天空,有雨有晴,有变幻万千的云朵,有着无穷地给予想象的基调和背景。

这是生命中不能抹灭的灰色,从形成到消失有时需要一支烟的时间,有时也可能是一辈子。它关乎于我等待结局的方式,我可以自由自在也可以束缚多样的未来。在对生命进行长久地解读之后,是糊涂?是明白?只有坐在灶膛前看着母亲忘我的忙碌,这生命多么单调多么令人留恋!我害怕想到母亲的离去,但它正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可以预见的必然。而我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没有被开化,没能参破,我自在烦恼。喜鹊对着电视说这老男人穿着红白相间的衣衫也很漂亮。我对喜鹊说,我这小男人如果穿上也很漂亮。前提是,我得去理发店染一下头发,否则那么白花花的亮点会一览无遗地泄漏我所谓年轻雀跃的心。而这,正催促着我的母亲永久地离开,我又正被谁催赶着?

羯子,没有什么是长久的。我们所见所闻的伟大的人已被历史分解,只留下我们沿袭先人们的崇拜,只留下光耀的我们的需要,要知道正是猥亵的念头创造了思考。即使我有一天知道了名利真的毫无意义,我依然毫不吝啬自己的贪婪,我活在人世间。选择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救赎自己?顿悟后又倒在另一个女人酥软的怀里?平衡、不平衡、平衡、不平衡......老去的仅仅是树,而不是山。

我望着背影吞咽了少许的伤心,喉结在我的颈部想要跳出,诉说它曾经不甘的往事。没有人有时间停下来,或是怕被没有细节的故事迷糊,那太恐怖。

羯子,这个生命的旅程本来就很恐怖。它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热闹,无论来或是去,它都那么安静,静得出奇。那个你还在吗?还在。那个你还在吗?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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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