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让朋友给我带了一只鸡,说要杀好后带来的(知道我这人懒),朋友却说菜市场可以杀的。无法,老妈拣了只小点的,知道我一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从朋友的车上将回家扫荡来的东西拎下,鸡的翅膀和脚都被绑了起来,今晚的盘中餐,呵呵
躺在床上反复思量,是不是今晚就将这只鸡杀了,菜市场我是不愿意去的,要想吃,只有自己动手,想我一爷们,不能连只鸡都杀不了,岂不枉活人间?于是犹犹豫豫中,烧了一壶水,找来菜刀,把鸡脖子上面的毛拔了,咬咬呀,反复几下......(因内容涉及暴力,在此隐去),嘴里还不停念叨,升天去吧,升天去吧......
第一次杀鸡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十几年之后,我又举起了屠刀。虽然经常买鸡来吃,可那也只是间接杀鸡啊,如今,这可是直接杀鸡罪。我脑袋瓜里老想着不杀生不杀生,后来想想也罢,能不吃荤么?济公还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呢,罪过罪过。
母亲打电话来,告诉我什么东西放在哪儿,又问了我最近的生活、工作情况。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生活情况,呵呵。我说您别操心了,我这些年来一只独立地生活,已经没有将我心里的事告诉你们的习惯,我会好好把握自己的。老妈又说,二伯父快不行了。我说,有情况就打个电话给我,我去一趟。
二伯父现在浙江,早年在家之时,曾帮生产队放牛,据说还是吃不饱,就只身跑去了浙江那个后来拍《卧虎藏龙》的地方。我至今却是一次也未曾去过。二伯母由于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二伯父也没有自己的子嗣,三伯父就将二儿子过继给了他,一直伴他生活至今,如今也娶妻生了子。
最后与他见面该是十年前了,前几年他回来一趟,只是我恰巧在外上班,也没能见上一面。二伯父叫人却是十分亲热,侄儿们他都是这样叫,比如全全儿、金金儿等,都是双字,而且还拖着卷舌音“儿”字。
大伯父当年临终之前执意要去浙江,说将来死后好有老二陪着。父亲是兄弟四人中最小的,一场兄弟,想必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一场兄弟。
好好努力,争取让父母在临老能过上好日子!要是一只鸡都杀不得,何以做丈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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