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12

七月 悲催继续

我不知道缘何7月一来临日子过得更为悲催,首先是由7月1号开始的感冒直到今天也没有好的透彻,反反复复好几天又难受几天没个消停,再者预定的计划推进也比原先预想的要缓慢,果真是不详的一个月。可能大家伙都已经感受到这股不正常的能量,公司在组织外出的活动,而我宁愿把自己雪藏起来,没有半点的兴致。

肥头大耳的毛哥大清早耷拉着脑袋问我,"点整啊,大佬?"无言以对,每个人的头顶都仿佛盘旋着几朵乌黑的云,又似乎是一个转折,大家又都在盘算着自己的未来。我们并不过分地要求什么,只要给自己一个希望。而希望又不是找寻而来,也不是施舍而至,是内心对未来方向的把握从而产生的某种向往。李健唱到,"我知道并不是所有鸟儿都飞翔,当夏天过去后还有鲜花未曾开放......"不是担心花不会盛开,而是担心夏天太早过去。

公司里新来的小伙已经明目张胆地叫我叔叔,我也就明目张胆地答应,连个适应的过程都没给我预备。小徒弟出门找了个工作,很好的职位提升,有一天在QQ上说,"跟你学的那些东西还真管用,还是要跟对师傅啊。"�,心里面有些暗爽又有点失落。也许有一天那些落在你后面的人轻松一跃就到了你的前面,你该如何应对?在生命的路上,有没有那么几个人手把手教过你如何工作如何有热情地生活?怕是每个人都有吧?我有认识这样一个人也一直视为我人生的导师,他在广州,前些年听朋友说他来过我们这,但是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好几个月。然后我问朋友要了他现在的号码,但也没有打过,思忖了很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对于太多的聚合离散,已经不想太过执着于想要去联系,而是推崇遇见。遇见了,或一个拥抱,或一声"哦",皆是前世今生的约定。

那么你们继续做梦,我继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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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