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20

真难

早晨我坐在马桶上叹了一口气,大概是心郁的表象特征。自半个月前的雪下过以后,气温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达到29.5度,春天尚未开始就似乎已经闻见了夏的气息。这种情况不会持久,再过两天气温将再度下降至3度左右,所谓的乍暖还寒大概已经表现得相当极致。我的最后一个心结未能解开,我想还得继续等下去,等到那些内心的期望全部实现,而我也会心平气和的完成下一个人生布局。

我不能确定未来究竟还能怎样,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要完成他们所希望的也是大家都去完成的人生流程:购房、结婚、生子、购车......一切都将会以一种看似美满的方式呈现,我喜欢看到父母脸上洋溢的笑容,这对于我而言才是最值得欣慰的。即便这个过程来得那么的不容易,即便它有时在我看来并不是我所期望的,总之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但那又能怎样呢?我依然被这种所谓的满足包围着,唯一使我心有余悸的是我还是每一天每一天不愿太早睡去,这华年阿,这青春呵,并不是我小时候幻想的那种方式度过,当它快要从我手中溜走的时候,我是多么想有一双绳索拴住自己的脚,让时间就此驻足。最后,我只是成为照片里的一个影子,从黑白到彩色再到黑白,当这影子悬在高堂之上,那就是我最后的位置。

总试图留下些什么以证明我来过,它是烟灰缸里剩余的青烟,它是门前的那株罗汉松,它是浩瀚的网络里的一篇文字,在这历史的长河里,我终究是那些无名小卒中的一员,尸骨被焚毁与掩埋,再过一个世纪一次地震一次洪涝,我与我身处这个时代的动物痕迹一起被填埋,也再没有后辈来祭奠,就算是祭奠也不知我是谁。

我究竟要做怎样的谁?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问过这个问题?

累了,歇歇,真难。扯我的那根绳子在谁的手里?

2 条评论:

  1. 你希望与什么样的人相处?如何与自己相处而安?身心不二,所行就是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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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行非所愿,不惧人言很困难的。不知虚飞是用什么方法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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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