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22

无题

久久的,这暗夜里的沉思晃着叮当的杯子,在涌动的呢喃里听着你醉醺醺的诉说。就在指尖的烟灰弯折,歌声碎了。

那时的你们,偷偷在电影院发生着情事,欢笑声洒了一地。双手总是紧紧紧紧挽在一起,微笑再也藏不住任何的秘密。

后来的你们,谈论的最多的是你们的孩子,揪心也算幸福。鱼尾纹突然出现在偶尔的一次会面中,我们都沉默着,谁也没有点破。

再后来的你们,劳燕分飞或是阴阳相隔,只有在不经意时才会提起以前的人,但再也不会说出TA的名字。

曾经相信眼泪可以在迷幻里看到模糊的思念身影,却只是不再相见不想再见,就算是再熟悉的面孔再了解的人,也会随着光线的褪去而不再清晰。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如约出现在梦里,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这静止的一刻,什么早已跨越万水千山奔腾咆哮?

是风,呼吸。

有时候我们会伸开双臂作出飞翔的姿态迟迟不想将臂膀收回来,谁想拥抱一团虚无。

爱戴――《唱的是寂寞》
总算到了周末却已没有力气享受这生活
忽然不加班的我却不知道有空时能做什么
在虚构的网络记录真实情绪的空间博客
蜗居背着重壳里面藏着失落写给自己说
这城市有人来就注定有人走
现在我想起家全是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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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