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06

荷花度母&梦境


有生命力的声音往往是那些仅有着简单歌词却有着极强穿透力的念念之词,它会让人在一个短暂的时间段里忘了生命的存在,生命本来也许就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我们被蒙蔽的双眼。但当我们关掉音乐重回现实,那些世俗的聒噪会再度响起,原本的那一点点纯净也消失无踪。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一座古刹拜佛,去向佛殿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现代的柏油大道,一条是巨大鹅卵石堆积的像破旧城墙一样不好走的道路,我选择了后者却在一个仅靠双臂悬挂的索道怎么也过不去,便指着下面的一条路问,“那条路可走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我折回去,重新沿着山脚绕上山,在古刹的围墙外我意外看见了阳光投射在古树枝桠上的壮丽美景,它胜过一切我所见的艺术影像,于古树的旁边就是清澈隐约见底的池塘,巨大的乌龟是我从未见过的,超过任何乌龟包括海龟的体积,有一个卡车轮子那么大,我被眼前的样子惊呆了,赶紧想起拿出相机拍几张,偏偏这个时候相机没电了,我疯狂地驾着车去寻找出售电池的小店却一直买不到,从这个镇到那个镇,找了很久很久......待我终于买到可用的电池再折回这个池塘边时,水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浑浊了,看不见乌龟的终极而太阳也被阴霾的天空遮挡了起来。我没能拍到那梦一般的景致,我怀疑那就是传说中的仙境,它不是求仙问道就可以看见的,也许淡定的另辟蹊径才有可能见到,那也不是可以用相机可以留存的,它早就活在心中的期望里。

我庆幸我能拥有这样的梦境,我觉着那是神灵给予我的某种暗示,在这个干涸的夜晚洒满了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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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