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在公司怄了点气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快点逃离魔掌,彼时必定壮志凌云,大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之势。于是拼着老命地打电话,打完张三打李四,总琢磨着人家的信息里是不是有什么来钱的路子。穿梭在激动人心的车流里,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大少们开着悍马彪悍地穿来穿去,向往着神秘的命运。
令人悲哀的是翻翻电话本,有钱的主儿实在是不多,我就像一个亟待入金屋的女人分分钟都在寻找自己的猎物。那些有钱的名字确实也曾经出现在我的电话本中,不过随着名字的主人发迹后就蒸发而去。都怪我啊,怪我这个硬脖子外加嫉妒心太重,容不得富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以至于把那些名字从我的记忆中一并delete。现在突然又向往起花花世界来了,这才又想起了人家,你说我这不是明显地唯利是图吗?
最近一直在规划着自己的人生大计,正如外公以前称赞我老爸一样:晚上睡觉前想着路千万条,早上起来还是老路一条。没办法,家族的革命优秀传统还是要继承和发扬的。也许,我只有在受到真实的刺激之后才会痛痛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会前不怕难后不怕虎毅然决然地离开和期待。说到离开,那些青涩少年时曾经天崩地裂的送别,以为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泪水,何时承载过时间了无生气的流淌?
2009/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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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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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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