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02

我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个小小的愿望

这些日子,像女人来亲戚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十分的郁闷。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却苦于无力改变它。即使生活正朝着好的一方面发展,时不时还能有一点小小满足的喜悦,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跨越而一次又一次地不足挂齿。每天只有拼命地工作工作才能让我少想一些事情,偶然的停顿也更愿意去想想那些旅途的风景,也只有这些才能稍稍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长的时间,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一刻我不能停顿,在洗手间冲凉的时候,会用手重重地拍打我的头颅,我害怕这样下去有朝一日是不是就这样崩溃掉了。在我的邮箱里经常有同事发来一些非常好玩的笑话,那些精神鸦片能够让人感受到一些人性的温暖,但却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有些意冷心灰,但是依然要保持世人要求的坚强。

其实我很想找个人给我算算命的,虽然我后来认为真正信仰宗教的人不应该要求“佛”给你带来现实的福报,却实在也把捏不住自己的未来。我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个小小的愿望.......

最近胖了很多头发也白了很多,据我的那位肥波士讲是因为压力太大新陈代谢缓慢而导致,这起码算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又该如何,强颜欢笑不算是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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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