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像蝼蚁一样的活着,有的人牛逼哄哄,有的人唯唯诺诺。有的人不但会为自己找借口,也擅长为别人找借口。这个大千世界,一但没了惧怕就没有了最后的紧箍咒。邓玉娇事件将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是一个什么样子。《儒林外史》、《官场现形记》无不从微小的事件着手,却感知了作者描绘的那个时代是一个什么光景。这些个体事件就像早前门口的照妖镜一般,即便照不出真正的妖,也能照着活着的人颤栗敬畏的心。
一个浑浊的时期就更需要一个清纯的不易被表面的善与恶污染的心境。那富足的官老爷与卑微的洗浴城杂役似乎来源于两个不同的世界,遭遇在一起就成了无法调和的稀泥。都是一条命,都是可悲的人。有的人感觉自己高高在上,有些人抱着贫贱不能移,守着虚妄度着光阴,除了自我感觉到好与差,却也逃不出生死轮回的苦。
邓玉娇事件不仅仅是公平正义与邪恶伪善的较量,更多的应是自我的反思。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们为什么打造了这样一个世界。有时我们杀人,有时我们被杀,完全取决于我们在这个世界的位置。
2009/05/22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最近关于老人在公交车上倚老卖老抢占座位的事热度不小,不过归结其根源很少有人去认真地总结。是什么让这么六七十岁的老人有这样强大的心理优势来来无视社会公德?这里面其实还是有很根深蒂固的环境影响。 这一辈人大多经历过文革时期,迫于现实的压力很多人会通过各种关系和手段掠取本应公平分配的...
-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