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18

我想我还在路上

只想出去走走,在陌生之处,止步
顺手拍下微黄的小麦,初露的荷尖
清晨,在氤氲的雾色里听着小鸟们的情歌
小狗蜷缩在我的身旁,享受慢慢绽放的阳光
任我的手指滑过它的头颅
相互依存,相互信任
黄色的太阳花开在我的脚下,香气
散发给每一只蜜蜂,每一只蝴蝶
也一并给了我,飞翔的喜悦
曾经每天要贯穿城市,车,路人,信号灯
我原本属于哪里?这村还是那城?
土地庙静立在路旁,老榆树下
荒草丛生的院子,涂满苔藓的青石
兀自诉说着夜晚惊悚却虔诚的故事
白鹅在池塘里啄出一个又一个泛滥的抚摸
碎了这夜晚月光下,不甘的仰望
这五月的时光,松林里的野兔
成为光阴故事的一个剪影,某个片段
随意就能被稍后的一个歌声唤醒
忧郁而坚定,多情而无情
在斑驳的树荫之下,语句也被揉碎
恰如目光,迷离的欣赏
我的背包里装着风,呼唤,稻田里的白鹭
曾是这旅程里想找到的一些目的
歪歪扭扭,写满了石灰墙
和你一样,我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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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