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这段时光是令人几欲晕眩的,初夏的时节午后的睡眠近乎奢侈。在半个月的浑浑噩噩中我渐渐远离那个慌张的我,变得更加冷静及至冷酷。其实蜷缩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拐角不失为一件乐事,而这种时光总是短暂。
我漫无目的地继续行走,即使能读懂那些藏匿的目光又可怎样?在这个形形色色的社会单元里,我们无不需要切实的伪装。
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看见运尸车穿梭其间,生命的躯壳不再可以靠自己的双脚,更多的人死在了医院而不是休养生息的家。回家的路从此被焚毁,童年、青年、中年、老年......每一个阶段都回望了欢笑,饱含深情的歌声,似有还无的泪水。生命以一种众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方式谢幕,幕前是生者的丧歌,幕后是逝者的复活。
思念,最终要晚生命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死去,那就是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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