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7

高兴

最近我只喜欢看喜剧,比如前期刚热播的《高兴》等。虽然剧情看起来有点傻不咧咧的但很容易让人彻底地高兴起来。那些沉重的什么悬疑、伦理之类的片子已经不能引起我太大的兴趣,随着每天晚上看一部电影导致信息面泛滥,我实在已经找不出能让人留恋的片子来。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从我的内心里则以为与年龄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系的。虽然很多时候我不愿突出自己的年龄,但是年龄增长的事实或多或少地在影响着自己的行为,比如告诫自己不要去做一些没谱的事儿,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可能影响你的人等。这是长期的自我灌输和心理暗示造成的后果,并且这种行为是自发的,处于无意识下的自我反思的结果。

喜剧的好处在于你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什么,如果一个人白天思考晚上也在思考,那绝对是一件压力颇大的事情。所以有意识地让自己的大脑处于一种松弛的无意识状态,无论如何都是好事。我们并不要像父母曾经告诫我们的那般恨不得要整天都在一种学习的状态,这不但是对自己的残忍,也是对独立思考能力的极大讽刺。喜剧的深受喜爱就是因为平时的压抑被笑声释放出来,从而产生生理上的快感,并且同样也能让自己认知到自己也是可以快乐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想想看,很多人可能认为自己已经很久丧失了七情里快乐的一情,而无意识下的这种偶然变化恰恰告诉我们:生命里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宗教中说“放下”,操作起来多么地不易!这是我们的天性里不但有欢喜和清纯,同样也有固执与顽冥。宗教的很多经典里恰恰很多就是教我们如何掌控我们体内的两个“我”的斗争,只有本初的那个我取得了胜利,那个被尘世渐渐污染的我就会自行消失。

我得承认我还没能到达那个境界,因为我还是得靠喜剧来舒缓自己的神经。这好比一个失眠的人需要药物才能获得睡眠一样。但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在我处在一个灰暗阴晦的时期,我必须一路参悟下去。如果我悟不出真正意义上的快乐,那么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这一刻我的内心是迷惘的,云端上的疑惑。既无人接引,我只能通过踏着平日里的那些悲赶往山尖上的那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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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