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08

坟地边开满油菜花

油菜花是这个季节必有的,星星已是夜幕里不常见的。我的无措,是你的目光惹的。

棺木旁的这一夜,清油灯是长明的,香火是我守着,不给灭的。这一夜是孤清的,我的爱人呢?

他们说,尸体是可怕的,一切都是冰冷的。那,我看他们,他们看我,我们的目光为何那么温热?

等待着白天,油菜花的中间,我们埋葬一张脸。

那一堆新泥呵,在油菜花的中间,在你的李子树下,在砖窑的一侧,你得学会安静地数着新家的门前有几棵白杨、几片树叶。谁在看望了你之后倚在树干,听着麻雀不止的私语,轻踏落满一地的笑声?

那时用粉笔在墙上留下的图案,你的容颜将随之一起风化。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你、我、我们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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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