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媒体以百年梦想为蓝本宣传的奥运只剩下三天的时间。在令人麻木的倒计时牌前,即将开始出现“三二一”的激动。为了以此为契机,电视的画面上出现了许多许多人微笑的影子。谁在努力克制自己,为了那即将到来的狂欢?
如果不能高兴,为何又会在申办2000奥运会时显得如此失落?如果不去激动,为什么在申办成功2008年奥运会时泪流满面?然而,今天的我激动吗?高兴吗?我不能确定。它似乎并不是我所想象的样子到来,随着美好的憧憬逐渐清晰,恶的事物也在紧张呈现。
北京奥运实在与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无论我做出怎样的努力或者叛逆,这都只能是我一厢情愿。奥运正沿着一些人既定的基调前行,也许是地域相差太远,又或者因我没能亲临现场感受那种气氛。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是有钱人和喜欢凑热闹人的节日,他们有理由将一生拥有这样的瞬间,和许多国家的领导人以及达官显贵贪官污吏地坐在一起,共享这一辈子值得记忆的瞬间。
对于我,它的举办让我的出行变得更加小心。虽然我不是恐怖分子或是反*动人士,但我必须证明自己不是。安检成为生活的常态,就像非典时期的体温测量仪,在任何一次转换中都很有可能的遭遇。坦白说,我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我的意识告诉我生活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我必须服从大局。它听上去很神圣,我接受了,就像暴发户们穿着解放鞋喜滋滋地披上西装。
那些将鸟巢建好的人离开了鸟巢,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再有能力再回到那里看看。奥运会开幕的那天,他们也许会在电视机前惊讶地发现那座辛勤劳作的建筑结构竟然可以这样美丽,有自豪也会有暗自地窃喜,他会向同村的伙伴炫耀,不就是个鸟巢么?我就是在那上面掏鸟蛋的!
而作为劳苦大众并远离皇城的我们来说,只希望能借奥运的东风放个一天假。这个想法很有点小市民,但却着实吸引人。目前,这可能是我等感受奥运带来的好处最简单最直观的一种途径了。
“有事等奥运过后再说。”这可能已经成为很多人当前的心态,更有可能成为官员最普遍的想法。奥运前,越来越多的人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那个伟大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在田野上,农夫们依然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在网吧,少年依旧战斗正酣;在工厂,工厂们还在眼巴巴盼着发工资的日子。同样,大家都在等待着一个结局,无论是自我愉悦还是被愉悦。
没人愿意在这样的时刻预测奥运后不容乐观的经济形势,讨论猪肉的价格。等待,不同的心情而已。
2008/08/05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
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我訂閱了你的部落格,因為很喜歡,希望你也訂閱我的。
回复删除ok!
回复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