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20

叔字辈

工作,像一头暴躁的公牛疯狂冲刺。只要一去工作现场就有人找,不同地来回沟通,或威逼或利诱,不知道下一次回到办公桌前会是什么时间。

这就是生存的本质。梦想中美好的生活常常存在于MTV那些精彩的画面和美妙的音符上,而谁也不能保证,这种暂时的忘我的放松在何时会被电话铃声打断。最近看到一幅漫画作品叫《谁偷了我的JJ》,那只有文字和声音的诉说相当滑稽却深刻阐述了男人的怨妇心理。也许每个男人都觉得被这个社会委以重任,即使角色无足轻重也要扮演一个天降大任的“斯人”,随口便可脱出一个字“累”。

有一段时期我很惊讶于自己一天那疲于奔命的工作是否有价值,当然,除了领薪水的那一天。毕竟这个花花世界还有很多唯美的东西,它就象是有魔法似的,经常会要求我的内心一遍遍地问自己所谓生存的意义。一切似乎并不能让人满意,有时会被这个问题纠缠到连续几天心情不快。然而,不消过几日就会因为小小的自我满足而好转起来。反反复复,频次快要接近女人月当月快乐了。

男人在高谈阔论之时往往是国事天下事,很少男人愿意向另一个男人谈家事。在一般人的观念里,一天到晚谈论家事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有点叽叽歪歪,不懂人道。所以男人们为显示自己的雄才大略时高级一点比的是博学,低级一点比的是嗓门。也正因于此,也给了男人另外一种无形的压力,每天都必须像总理般百忙,上要通天文,下要晓地理。以至于K完歌回来后一般还能坐在墙角冥思,而不去理会女人在床上纳闷之极。

当有人问他说怎么这么多人要找你时,男人表现的通常不是平时的烦躁而是难以掩饰的洋洋自得,这一刻什么繁忙啊疲劳啊通通都不再是问题。要是你知道所谓的成功的男士有多虚荣,这就不足为奇了。即使这种所谓的成功大多出现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就像卫星图像里根本看不到的某个小村庄。但小村庄里也有各种各样的故事,家长里短、流言蜚语,大家都关心村里的谁谁谁有钱了,谁谁谁与谁谁谁偷情了。你端个凳子坐在卫星上可能啥也看不到,可有人正爱恨情仇玩得很投入。

有人下了班后还会记挂着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我基本上不会,也不愿意。除非是老板拽着我去喝讨厌的咖啡,噢,那就像入了警局。其实我一直不愿意让我的老板知道,我是一个多么薄情寡义的人,基本上我不会在下了班后还会满脑子想着工作上的事情,成为大脑二十四小时候命的超级雇员,即使我在工作时间内看上去那么博命。我一直艰苦朴素地以为,非工作状态下的我才更有生命力。

天气异常闷热。油价上涨,股市惨绿,房价没跌。所有迹象表明,做一个男人他妈越来越不容易,除非你运气好找了个有房的没买汽车的不玩股票还特崇拜你的女人。俗话说得好,命苦不能怪政府。瞧瞧,连90后女生雨后春笋齐刷刷出现在面前,我们这些叔字辈儿的,可千万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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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