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28

无题

朝霞从楼间溢了出来,路过小桥河流垂柳新绿的长堤,暖洋洋的时光。每一步都在留恋不愿闭上眼睛,不忍这春光渐逝。每一刻又都想睡去,实在是令人愉悦的景致。

好吧,梅已开始凋零抽出了嫩芽,花期就快要过去,新增盆栽的速度总也赶不上花期的更替。在阳台上尽可能地多种植些盆栽,并不要它一定芬芳四溢只要能够见证日月兴衰斗转星移。

常常我不知忙因何而忙累因何而累,投入到一种虚幻的忙碌生活太久暗示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充实,我曾经如此可怜地过了那么长的日子。

今天一切已经不同,更加愿意停下来盯着一株盆栽许久许久,久到足以听见叶舒叶卷花开花落的声音。

宁静、疯狂,但不再焦躁、易怒,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本应是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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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