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08

客官不可以

这一次严重的感冒之后,人又重新活了过来一样,能够正常地呼吸不再有天旋地转般的错觉。想想真的是没有什么比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事了,其它的一切都是浮云,却累得我们奋力去追寻。

侄女已经开始工作我却一直还将她视作孩子,看她听的歌是我闻所未闻的,其中有一首叫《客官不可以》,天啊,这完全是糜烂小调嘛。不过还不能说,人家现在有她们的思想,有自个儿的心思,我们就是再怎么也走进不了她们的内心,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了。有时我看她玩电脑一个桌面上开几个QQ,等我到她面前她就将界面给关了,对她来说这可都是秘密。

孩子们渐渐地大了,就在我们沉睡的那一霎那,感觉才没多久还带着她在夫子庙啃鸡翅,坐车的时候有点儿晕车还一路抱着她,怎么就恍如隔日呢?昨晚在我家洗澡的时候突然在里面喊奶奶奶奶,老妈连忙跑过去问什么事?她在里面说有没有那个,那个......老妈听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突然就意识到我再也不能用对待小孩的方式来对待她,她已经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姑娘,一个真正的成年人。

二月的枯草丛里已经依稀看见草皮泛起了绿,迎春花绽放在道路的两侧,我所惦记的我所辗转的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而内心对某种美好的期冀是不能变改的,向来我们都是从无情的时光中找到有情的微笑,也许我们真的无需太过聪明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生命少了一些神秘感将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

我总是有些多余的担心,担心小侄女会不会因为涉世不深而吃了亏,虽然我知道这种担心毕竟是多余的。总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少年会拉着她的手将她领走,从出生到出嫁妆点这一世的记忆。一些事情是我人为地把它想象的沉重而实际的情况并非如此,每一天我的生活都在历经改变,这种改变有时大有时小却是一直都在变化,我又有什么理由说这一定是好或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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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