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9/27

注定

身心俱疲,在清冷的秋日夜晚,风吹冷夜行人的脚印。虫鸣的声响已不如夏天时那么热烈,这种场景霎时来得亘古。城市将楼宇禁锢成标准的墙。里面躺着的坐卧着的无不挣扎,也许黑暗的窗前立着一个又一个黑影,掩饰在比黑影还大的黑夜里。只是一声轻轻的咳嗽又或是没来由地一声叹息就足以将这样平静地也激活开来。

夜,是留给做梦的人的。

不做梦的,就把鼾声锁进了围墙内,也只有这一刻才是所谓的入定,放下一切,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一个俗人最智慧的时刻。

如果我放不下波浪中的微笑,就注定了这烟花风尘将最终重新覆灭我的身躯。

请嘲笑我的冷漠,因为它实在太容易被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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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