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15

晚春

下午几丝明亮的阳光并没有彻底驱走寒冻,坐在办公桌前双脚感觉冰凉冰凉。临近傍晚,氤氲的雾气四散开来,内心又开始没来由地郁结。这四月中旬的春天,似乎没有一点点春的气息,一切仿佛都在延续着去年的那个冬,它死死攥住人们的双脚不让人们离开。这看起来有些悲情,不过悲情的主角却成为施加寒冷的人。

想到旱情、矿难、地震,这些词汇如一个个枷锁锁住人张扬的快乐,天灾?人祸?对于有些问题,不想去深究,越深究就心越疼。

是日,在位总理在《人民日报》上发了一篇纪念前总书记的文章,并因此登上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果真有些人会流泪,但确实还不到时候。任何将希望寄托在某位领导人身上的想法都是危险的,只有在那些制度缺陷的国度里,人才会被神化到无穷大,比如朝鲜。如果愚昧也算是一种幸福的话,我们应统统活在原始社会,无须文明进步与繁荣。

但我依然盼望这是某种花开前的迹象,即使有些不切实际,人都应该存活在并不虚妄的梦想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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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