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25

雪夜

在买电热毯回来的路上,又开始下雪了。

车灯有些刺眼,寒风已能穿过羽绒服的包围。围巾在女人的脖子上飘逸着,冷冷的夜里,还想做什么?还有什么可以做?人声变得有些陌生,恍恍惚惚中前行,谁会因为风而留下?不会,没有人愿与时光为敌。如同玻璃窗下迟迟没能融化的积雪,有月光的那时,惨白而清冷,那可怕而又刺目的白光。

呀,今晚可以很温暖地睡上一觉。如果不想醒,是不是可以故意关掉闹钟。可以的,其实真的可以。并不是因为你的某一次迟到而耽误了你的前程,相反,上天眷顾你。任性一次就这么难么?就好比被矜持桎梏着的相识。

我一直规劝自己,不要在房子里放下太多的东西。那样会束缚自己的双脚。不能走路了,还能去哪儿?原来的时候,哪儿都可以是归宿。

挣扎,就是过家家。无厘头的文字,无心的哼唱。

LALALALALA下雪啦......

孩子们还都渴望着长大。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