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4

我的二零零七

看到阿万嫂MSN上的签名这样写道:坚决坚决不过洋节。这才想起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日子里竟然还有一个西洋的节日。都说现在的年轻人欢喜的不得了,商家的门口也是竖起了圣诞树。我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过过什么西方节日,不是因为不能接受,而是没有那样的必要。必要的环境,必要的人,必要的心情。

倒是应该好好快要为逝去的二零零七写点什么。逝去的日子总要留下些痕迹,无论深与浅。

一到五月份,我不知如何来形容那段黯淡的日子。我像是闹市隐居的人,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在荒诞的夜晚寂寞地过活,在漫长的白天昏睡我的青春时光。那是一段没有梦想没有信念没有希望的日子,陪伴我的除了网络、电话还有音乐。我坚忍地活着,烦了就写博客来排遣心中的压抑。即便是现在,我还是会常常想起那样的时光,我在巨大的黑洞中挥舞着双手,期待着神的救赎。在那段日子,很多人与我失去了联系,我推辞了所有的聚会活动,明明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更加孤独也不愿意去看看阳光的美好。事业与感情的双重打击几乎摧毁我所有的勇气,我躲在家中,大有藏在深闺无人识之味。

六月,我重新站立。即便这是人生的一小段,也让我感到欢欣。是的,没有什么比跌倒后爬起更让人能够体会到生命的意义。我从此感觉到过上正常的我以前时常不屑的日子。而这种改变,对于我来说,曾经很难,现在却如此容易。

夏天妹妹帮我在异地找人卜了一卦,据说在过去的六年时间里,做什么什么不顺,没有一样事情可以做的成功。想来也是应了他所说的。只是好在接下来的六年会有所变化,值得我好好应用。可能有人会笑我,怎么这么相信迷信。以前我也是不信的,坚定的无神论者。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事情不由得自己不信。当然不能去相信路边摆地摊的江湖术士,就像搞对象一样,这种事情有时能不能见着也是靠一个缘分。

至于感情之事,对我来说或者有些奢侈。我承认我有些自恋,易常常以自我为中心。因此我有时也会有对婚姻的恐惧,一个人清静惯了,想着或许明年床上又多了一个人这不免让我觉得不自在。我一直标榜自己是有贼心有贼胆就是没赃款的那一类男人,所谓“正常”的生活或许可以让我更有勇气面对以后的生活。

这一年,现实生活里没有交到一个新朋友。也许大家都是老江湖了,所谓的朋友很多,真正交心的已经可遇不可求。大家都在讲“度”,可怕的“度”。

二零零七,总结起来还是那么一塌糊涂。有时会坐在电脑前静静地发呆,何必要让生活过得这么辛苦。不断的追问,又在不断地追问里前行。

二零零八,就这么快到了。几年前我们就在喊着去北京看奥运,真的就来了。当然,说这话的人中有的嗝屁了,北京的上空想必聚集着全国来观看比赛的许过心愿的灵魂。

老天,明年对我好点行不?

2 条评论:

  1. ben先生,我这里是漫长的冬天,读你这篇文章心里好难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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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難受你還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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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