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18

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一夜的雨,早晨从桥边经过水已经漫至膝下。涉水而过,记不记得上一次上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吧?在暴雨中等待下班的门口给你送伞的人,一脸灿烂的不被风雨洗却的笑。不管身上的衣服湿成什么样不管伞撑在两个人的头顶显得多么小多么小,除了温情什么也不用管。

那些封存在旧日伞骨中的点滴,是今天你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瞬间念想的。

日子过去很久很久了,一杯热茶已经沏好,在你转身就坐的那会,念头再次向你告别。

会回来的,只要被什么稍微触动一点点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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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