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17

国画

我一直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拐角,能如风般自由。肆意侵入神的发梢,流波般辗转,于夜静寂无眠。

这浮在云顶的皮囊,包容进篝火深处的虚实。绝无明亮,再来刺激你紧闭的双目。所以,等不及你的到来,我就已尘烟归去,踏雪的铁蹄,观照着歪歪扭扭的未来。

别向昨天取暖,名字会被另一个躯体代替。而我明明的存在过,仅凭这自由的风隐隐拂来,便可显影在年老的树干。那么年轻,那么执着,生生地剥落灵魂的曼舞,没了手捏的温度。

你成为国画中最形象的一枚意境,那人却已经远至画卷的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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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