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6/05

身窄一尺 心长万丈

站在淋浴头下任水从头顶冲泄下来从来都是一种享受,如果不是怕热水器中的水毫无心理准备地用尽,我愿意让它冲上个个把小时。此时我常常会想起过去的一些人和事,那些是是非非一度令我怀疑是不是真的经历过?随着时光的飞速流转,永恒这个词变得干涩而没有生命力。

这一次的装修请来华的现任丈夫来帮手,许是他觉得欠了我一个人情,自从华后来嫁给了他也许是有意也许是偶然我没有跟他见过面,即使是到华家里也没有见到孩子的后爹。不管是因为家庭经济拮据又或者是某种道义,他们到今天也没有再生个小孩,而是全力地去养育着华带过去的那个女儿。有时你根本说不出这是个什么味,虽然我也劝华跟他再生一个,可要是他们真的不生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也算蛮好。而若是换作自己肯定是不会作罢无论如何也是要生一个来的。有时我的保守令我自己都大吃一惊,但我实在又必须坦白从种种迹象来看我又是一个闷骚型的人。我更愿意去要求别人去塑造完美而不愿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想,从这点上来说我是自私的。

最近手头上的事积压的太多,准备过了这段就找个地方走走,有时花点钱买个痛快是值得的,当然能有一个合适的人一起去就更好了。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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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