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持续了数日一直不见好,加上工作上恼人的事愈发地多了起来,让人心烦。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休息过,面对突如其来的大批量的在手订单,竟然不知先做哪一个是好。每天就这样淹没在公司的人流里,再也无意去看一下路边苍翠的绿。像有了征兆似的,前几天打了几个喷嚏匆忙服下了几粒感冒药,没有出现流鼻涕的症状。下午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显然有些偏高。
杨约好了晚上吃饭,两个我见证了从无到有的家庭。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放松过,心情也敞亮了不少。看着那些渐渐长大的孩子,缅怀着我们的青春。
老王自己搞了一个加工中心,谈话间已俨然像一个老板的语气,包括工人的工资等等已经完全站在资方的立场上来看问题。相信这几年来大家都有变化,只是有些时候自己不觉得而已。关于异议的表达,已早已不习惯用语言而是沉默。也许这是一种聪明的方式,在这个人情世故日渐淡漠的世界,我们真的不可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回来的路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露天公园里放着那首《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的舞曲,有一对一看就知道是农村里来的夫妻停在路边望人群里张望着,也许他的脑海里也曾经想象过这样一种生活场景,只是恐怕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体验到罢了。
内心又有了几许失落,一个人的生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这个问题变得有些诡异。看样子我真的只适合一个人过,聚餐不用请假,抽烟没有人嫌......
怀念。
2008/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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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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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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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好好照顾身子!
回复删除谢谢,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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