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03

搬家

这已经是第几次搬家?我也已经记不多大清楚了。大概平均两到三年的时间就要搬一次家。也只有经历过搬家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其繁琐了。因为你常常会惊叹为什么看似很少的东西搬起来时却越搬越多。

2008年2月的一天,我搬进了这所房子。房子并不大,设施还算齐全。想来也是过渡之用,也没有太多可以计较的,只求安静些就行。还好,房子北面虽然离大路不远,卧室却正好朝南,倒也闹中取静怡然自得。虽然在这里房子里还是形影相吊,倒也颇为惬意。

工作还是那么烦躁,以致同事见了我煞有介事地问道,嘿,怎么老是见你紧锁着眉头?于是有意识地让自己放松心情舒展一下眉头,别老是搞得像李清照大师似的愁不拉叽的,让人觉得晦气。现在好了,我决定将下班后的时间给回我自己。嗯,不再给万恶的资本家了,那样就有违市场经济时代的市场规律了。

倒是有了时间,却一时又不知该做些什么。这是我一直苦恼的事情。相对于工作性质而言,基本上是务虚而不是务实的,不像一些朋友没事出去摇摇车铣刨磨,倒也天生自在。我似乎是除了玩玩虚的,再也没啥实质性的技能。这玩意儿可急死人,老爷子说得好,再饿饿不死手艺人。我倒好,好像还真没学着什么手艺。学绣花吧,好像那不是大老爷们干的事儿,学木匠吧,又受不了那个苦。咳,真有心去做鸭子龟公啥的,据说这年代笑贫不笑娼,待遇优厚。可一照镜子看自己这副熊样,还是别去自取其辱了吧。

于是乎,我是踌躇满志一门心思想打造自己的人生最高峰,大有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之势,可是偏偏天不遂如人愿,只有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份儿。想起朱自清说过时光从脸盆划过的句子,不能不激灵灵打冷颤。无量寿佛,难道你真忍心让我的大好青春葬送在无穷无尽的想象之中么?

不能,打死不能,要有刘胡兰的气概董存瑞的风范陈冠希的风月无边。我一咬牙一跺脚,咱不是还有博客吗,多久没更新了?多久不见人了?人不能懒啊,越歇越懒啊,懒人不见得就有懒福哇。不行我也来捣鼓一个电子杂志,用自己写的,配上自己喜欢的音乐,自己拍的或PS出的相片儿,陈冠希的照片儿人北京的警察说了,不能用用了就是违法犯罪。GOD,警察喔,有枪的,我可惹不起!

安静的夜晚十点,结束这空洞的遐想。我得好好的好好地琢磨着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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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