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5/03

母体

四年未见的我们,
需要一种精神上的告白。
脱离母体,排异循规蹈矩。
身体被炸裂,猩红的肉浆,
把我这四年在一秒之内告诉了你。
让你听不到我的摇滚,
一剑封喉的快感,歇斯底里的慌乱。
我们去离万达很远的地方,
离奥特莱斯也有几十公里的距离。
我们在一个不起眼的空间,
嘲笑自己的不幸。
也许只是一支烟的沉默,
一声没了假装的叹息底下。
睡了。
第二天一早儿,
一切回到现实。
起床,拉尿,刷牙洗脸,
一顿凑合的早餐。
还有一杯用昨晚的开水泡的一杯新茶,
看了下手机APP图标右上角的1,2,3,4......
启程,
光阴从车窗外流过,
自以为仍在自己的小空间里,
时而潮涨时而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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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