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20

明天的梦

荒草地,跳动的蚂蚱,飞动的牛子,跃跃欲试抓取的瘦削的手,长衫上的城堡,野花,水牛边的白鹭,电台老歌,芦苇上栖息的落日余晕,恬静的长堤,霎那间白昼交替的闪电,可控的骤雨,微风与劲风,去时巨大的黑洞归时发过酵后的白云,浅笑与嗔怪,似是而非的问诘,乘客,两个头盔里承载着的欢喜与失落,灯杆上刚刻的名字,一个明天的模糊而又甜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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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