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07

经济马杀鸡


日子过得是清汤清水,什么金融危机什么以色列军事行动,统统一下子走得好远。其实也没碍着我什么事不是吗?非得要逼迫自己好像要成为下一任联合国秘书长似的。这一年过下来,看看身边该灭的不该灭的都灭了,该生的不该生的都生了。没人跟您较劲,只要这个星球不灭亡,新陈代谢将一如既往遵循着质量守恒定律运转下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得对自己好点,更好点,甚至小小地自恋一把也没什么大的关系。

无论是东方的生肖还是西方的星座都将人分成了十二类,无论是不是鲜明具体,最起码可以看出一点那就是人和人之间总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不同。有的人可以成为天生的交际花,有的人却愿意选择悠远的平静。你很难分辨其中的优劣,你只能成为及选择欣赏其中的一类。在酒店的大厅里好不易捱到同桌将四瓶五粮液喝完,我的肚子里已经涨了大半瓶的橙汁在里面。我不想喝酒,在任何一个我根本不想袒露真实的地儿。假如我哪一天心情好,恰巧有交心的朋友,又刚好当晚有酒,我会喝很多。直到有了三分醉意,我将尽情尽兴,耍耍酒疯,说说大家都爱听的荤段子,看着别人的老婆笑得花枝乱颤的身段儿,或就势装醉躺在未婚女青年的怀里扮演一个坚强而又脆弱的男人。我不喝是因为那三个前提条件中通常只能满足最后一项。

于是抽烟、玩手机成为我的经典姿势。无论你在筵席的任何位置看到我都只会一扫而过,我不张扬也不是太突出,所以我只认为这种情形是十分安全的,虽然我有时也搞不清倒底那种不安全感究竟来源于哪儿?主人来发烟的时候我发现就是这烟让一名区房产局局长丢了乌纱,靠,我心里面冷笑不止,操你X的金融风暴,扯他妈JB蛋!

这个世界从来就存在着阶层,人们忙活的也就是在一个楼梯上象跳蚤一样上窜下跳。虽说听说这里那里都在饱受经济危机的伤害,可在酒楼、在夜总会照样是歌舞升平,你说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脑袋瓜子里怎地就经常浮现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句子来?想想看,一条烟的价格就是一个普通职工一个月的毛收入,有些人就得到了这些资源,有些人就没有。这个问题这好比地主在成为地主之前是什么一样需要认真钻研钻研。我有些恍惚,是觥筹交错之间遮掩了幕后的辛酸还是短暂的欢歌聚首能使人忘记那些成长的苦难?我们这儿做的仅仅就是陪着一个孩子过了一个十周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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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